她盛出来一碗汤,递给我说:「我发现陈先生最近总是睡得不是很好,想必是工作太累了。」她打量我一眼又说:「这是我妈妈传给我的,以前她也经常给我爸爸做,安神的。」
我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吞了吞口水:「那谢谢你了。」
看着手里白花花的银耳汤,总让我想起之前的事。貌似我妻子曾经也经常为我煮汤,不过她炖的总是油乎乎的鸡汤或者老鸭汤。又油又腥,跟碗里这朵充满胶质的银耳根本没法比,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碗汤就是下不去口。
「陈先生怎么不喝?是不喜欢吗?」她问。
「没有,没有······」
我搅着碗里的银耳,就像风雨搅着冗长的黑夜,看着苏曼莉的眼睛,把汤一饮而尽。
我把碗放在那口盛着汤的锅旁,转身就要离开,可苏曼莉拉住了我的手。
她细细摩挲着我的手,原本看起来在正常不过的动作,可如今,在这个夜里却显得格外的色情。
她的眼,她的手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里,都变得不太正常。雪白的肉混着黑色的丝绸,就像滚烫的烙铁戳进盛满雪的木桶,吱吱作响,冒着蒸发出的水汽。
而我也在这声音中,化作了野兽,沉迷于情与色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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