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涟舔过他的掌心,他手心只恍恍惚惚地觉得又湿又痒,下意识地松开了,紧接着嘴唇被轻咬住。
男人的呼吸就在鼻尖,他刚想要移开脑袋,后脑勺便被压住了,丝毫不得动弹,等两人的呼吸彻底乱了,顾涟才依依不舍的将他松开。
“我真的没有......”
“闭嘴。”他不敢抬头看司机的视线,整个脑袋就跟鸵鸟似的,埋在胸口。
说起来顾涟也不是第一次叫他社死了,他好像一点都没有这样的意识,活的很自我,真令人羡慕。
他总被世俗的眼光禁锢着,不敢有分毫的越界,唯一叛逆的事情大概就是跟父母出柜了,然后理所当然的被关了起来。可所有人不都应该是这样的吗,怎么顾涟却活得像是个意外?
他心情不顺畅,于是故意找男人麻烦,“论文的事,我迟早还要找你算账。”
“你是在跟我翻旧帐吗?”
“是又怎样。”
“没完没了,你可真烦。”他虽然这样说,却还是朝沈虞初笑着,没有在抱怨什么的意思,只是故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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