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坠下去的那一刻,支郁从这个古怪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他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被男人正正放下,坐在了一张靠背椅子上。

        男人古怪的行人让支郁感到不安,他一把拽住了男人就要抽离的手,语气惊慌:“你要做什么?”

        可男人却什么也没说,他伸手拉起支郁的两只手,连日来的调教让支郁的身体下意识地就顺从了男人的举动,男人满意支郁的举动,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将支郁的两只手吊在了原来就准备好的挂环之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支郁的脸色都有些白了,连声发出质问,男人却好像没听见一般,还在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套衣衫,为支郁套在了身上。

        支郁的心中觉得奇怪,可他也看不见自己身上的景象,比起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男人这个举动背后代表的意义,支郁恐惧男人带来的惩罚,他质问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惊慌而显得尖锐刺耳,男人这时系好了衣服,满意地松开手,这才肯来回答支郁的问题。

        “亲爱的,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支郁被男人的话弄得一愣,随后战战兢兢地开口询问:“什么游戏?”

        男人这次没有立刻回答,他又回身取出一条细长的红绳,支郁的双腿被男人折成了M状,用红绳紧紧地捆住。下半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而这样门户大敞的姿势让支郁心中发憷,他张开嘴,口中是可怜兮兮地话语。

        “老公~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老公”这个称谓,原本支郁叫起来只觉得十分地羞耻,可每次被男人折腾得没完的时候,男人却总是要支郁叫出来才肯罢休,叫的多了,支郁也就习惯了。

        男人听到这个称呼显然很是愉悦,支郁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很是高兴的模样。支郁见状,又软下了几分声音,继续开口请求男人:“老公,你把我放下来好不好?这个姿势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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