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因为被男人牢牢地锁了起来,甚至连自我抚慰都难以做到,只能张着嘴,哭喊着,尖叫着度过,在这快感中一次次地达到高潮,用高潮过后敏感的穴肉再次迎接新一波的欲望,就这样持续到男人回来的时候。
支郁哭叫的嗓子都哑了,他憎恶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却又不得不低头乞求着眼前的男人,帮他摆脱眼前的困境。
男人的手触碰到支郁的脸颊,支郁心中厌恶,但现实是,他不得不将脸凑近男人的手,如同一只懵懂的幼兽那样,用脸颊轻轻地蹭过男人的手,口中发出带着情欲声音的呜咽声。
男人这时就会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舌头在支郁的脸上舔过,细密的吻落满了整个脸颊,支郁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叫声,“老婆老婆”地叫着,支郁每次听着只觉得恶心,他觉得男人就是一只狗,一只充满了肮脏的欲望的疯狗。
男人会从支郁的脸开始舔,一路向下,最后来到了后穴的位置,男人在用情欲想支郁折磨得死去活来之后,才会大发慈悲般地将按摩棒从支郁的下半身取出。
支郁这时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身体像是坏掉了,前端的精液射不出什么东西,就会有尿液从顶口中渗出,支郁委屈得像个孩子,口中是崩溃的抽泣声。男人这个时候便会搂住支郁安慰,支郁憎恨着男人,他的自尊被彻底地打破了,后来再也不敢对男人有忤逆。
支郁推算着,男人已经在他的家中待了将近一周的时间了,在这一周的时间里,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每天男人回来的时间都很准时,准时到支郁察觉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支郁的心中恐慌,这天他终于忍不住询问男人:“你一直将我关在这里,外面真的不会发现吗?”
男人听到支郁的话,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动,他夹了一筷子菜送入支郁的口中,支郁闭着嘴巴,不肯吃进去,男人这才开口回答:“放心吧,亲爱的,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来打扰我们的。”
男人的话让支郁的心坠落下去,他张着嘴,只觉得自己似乎就要呼吸不过来了。男人催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支郁张开嘴巴,饭菜被送入支郁的口中,支郁麻木地咀嚼着,整个人如同一只木偶一般。
支郁决定自救,他开始服从着男人的任何行为,不管男人做什么,都温顺地接受,似乎是对逃跑无望了,选择接受了现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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