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送信出门,悄悄看了回信,并没有什么不妥,便送出门还给王景云。
“你什么意思李贵?”王景云叉腰骂道,“你家主子呢?叫他滚出来!又不是看他,我是看秦兄的,他凭什么不让我进来?”
李贵叹气,怎么什么黑锅都让他来背,只好道:“大人还没下朝回来,这是秦公子给您的回帖。...哎呀您下回别来了,这不是叫我为难吗?”
“你个老东西!”王景云眼见着要动手,好在被身边的小厮拉住了。
李贵见状,赶紧关上门,这才捂着胸口,连连喘气,低骂道:“真是个匹夫。”
门外扮作小厮的沈语桐拉着王景云的衣角,低声道:“好了好了,不要又发脾气。”
“我没有,我就想说他老东西南北顾左右而言他,”王景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想让沈语桐觉得自己太粗鲁,“秦兄是不是被拘禁了?我要冲进去救他!那个,语桐,你让开,我撞门了!”
“等等,景云兄,别冲动!你看,”沈语桐打开帖子,指给王景云看,“阿晏是要我们帮他查一下药,只是...药在哪里啊?”
王景云一脸懵:“语桐,你在说什么?什么查药啊?不就是普通回信吗?”
“近日风寒,不便见客。府中花开,采赠于身。若得闲暇,盼君再访。待到春来,共赏新柳。”王景云读了一遍,还是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
沈语桐道:“阿晏并非风寒,可见药并不对症,而且阿晏对花香过敏,说明他怀疑药有问题。后面两句,是让我们有消息要告诉他,只不过,这个药是什么?”
王景云觉得很是牵强,文化人难道都是这样说话的吗?为什么不能直接喊救命?他感觉是沈语桐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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