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凌山不打算这么早叫秦晏舒服,他偏要折磨他,折磨到他求自己,说他错了,说他一辈子都会是他的,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
“求我,”顾凌山不给秦晏痛快,避开高潮点,在旁有意无意撕磨。双性之人原本就性欲更胜,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秦晏强忍痛苦,偏头不看他。
秦晏只觉得屈辱。他虽是双性之人,自小便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同,很小的时候就努力练功,也是闻名上京的少年。可如今,被人压在身下,甚至毫无还手之力。
“不!”
顾凌山早知秦晏骨子犟,却很少会这样对自己。在床上被欺辱成这样,还玩宁死不屈这一套,便是可笑了。
“你知道吗秦晏,”顾凌山道,“你这具身体,便是最大的短处。”
“你永远别想反抗我。”
说罢,顾凌山抬起秦晏的腿,垫在肩上,肉刃狠厉一插,对着凸起便是猛烈的进攻。秦晏再也咬不住唇,仰头任由口中溢出羞耻的喘息。
早已分不清是腿脚筋脉的疼痛,还是痛爽的高潮,巨大的刺激将秦晏整个人包围,巨大的漩涡将他吞没。顾凌山下了死手般,不管他是否能受得住,只是一味地欺负小穴。
原本粉嫩,不见天日的小穴,暴露在烛火之下,像是盛开的花,艳得挪不开眼、
“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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