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潮湿痛意,仙危才回过神,作恶的手湿漉漉从月神后穴抽出,留下早已濡湿的绸裤紧贴翘臀。
“啊……”月神抽气一声,含住仙危耳垂又重重一口咬下,表示不满。
“好白白,你这又什么癖好?又咬起耳朵来了?”顺手揉着月神柔软的腰臀,仙危翻了个白眼。
月妄白笑着翻身骑坐到仙危胯间,娇嫩臀缝被刚才自己点完火的热硬硌的敏感收缩。
“危儿不乖,罚你不许动。”
仙危床上难得被动,任月神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享受着百转千回的温暖包裹,在十分的契合下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结果突然传来月妄白的嗓音,随着坐落喘着气,又阴恻恻的:
“危儿老实说……前几日你父王为何不允我进灵王宫?”
仙危哭笑不得的说了原因。
“净会冤枉我……啊……唔……哪个敢惹你……”
“哈哈,白白你又在装失忆?当初你没罚过我?没把我的随身侍卫遣回宫?”仙危说着用力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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