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哈啊……好疼……”江瑜喉咙间发出孱弱地哀鸣,他半坐在床头,身后被垫了柔软的羽枕。

        身下厚厚的褥子已经被喷出来的胎水浸润湿透,腿间湿软一片。

        萧执策和其他人皆是清楚看到江瑜那雪白的大肚子上一次次印出胎儿的鼓包,东一脚西一脚。

        整个孕肚都跟着变得奇形怪状,令人不忍直视。

        江瑜下身羊水都快流干了,胎儿也还是卡在骨盆出不肯下来。

        每一次宫缩带来的阵痛都让经产夫感到心悸,不管生多少次,这个开指过程还是那么痛苦。

        痛得人眼睛都花了,眼前白一片黑一片。

        他跟随宫缩用力了十几次,一点效用都没有,产夫几乎精疲力竭,就要一口气上不来。

        左边肋骨处突然凸显出一个胎脚印,江瑜疼得大哭一声。接着胎脚印又出现在了右腹部,清晰地顶出一大片肉膜。

        扒开的衣襟已被汗湿,黏腻地贴在产夫后背,上半身衣衫半蜕到手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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