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疼死了……哈啊……孩子别踢父皇了。”他窝在床上低声呢喃,把身子弓成虾米。
束缚带像顽固的敌人,将想要破出的胎儿死死拴在宫胞里,一点不允许下沉。
江瑜身上的里衣绷着又圆又大而且硬得像铁皮一样的孕肚,鼓出一个诡异的圆弧。
乳房紧绷而胀痛,时不时因为宫缩而流出一小滩奶液。
产夫疼得也懒得擦拭,仍由奶水黏黏腻腻粘在雪白的皮肤上。
等待是漫长的,每一次宫缩都似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前仆后继地往他肚子里钻。
江瑜被疼得意识模糊,呼呼喘着大气,自我哀嚎。
他视线也渐渐不清晰了,好像一层迷雾笼罩了他的眼睛和他的肚皮。
能感觉到腹中胎儿的剧烈挣扎,想要出来的强烈渴望。
但江瑜不允许孩子这个时候出来,他要萧执策看着自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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