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锋利冷硬的退役军雌翻动着手里流转着微光的器具,金属物体反射的莹莹光斑在脸上翻越而过,那双凝视着料子平静到冷漠,一丝不苟地对它进行极其精细的镶嵌调整工作。
哪怕早就退役也依旧没散去煞气的雌虫佝偻伏案雕刻着还没他指甲盖大的零件,看着还有几分滑稽。
锋利的刻笔滑过金属表面带下一点零星的碎屑,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赛斯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偏头对上那双浅绿色的杏眼。
“……!”
一只额头还贴着退热贴的小虫崽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唰地蒙头缩进了被子里,过了半分钟,似乎是觉得危机解除,又或者是认为自己的动作十分隐蔽,那团鼓起的被子一拱一拱地蛄蛹着掀开一点缝。
“……噗。”屋子里有虫子笑出了声。
那团被子登时不动了。
放好东西的男妈妈在某只把自己闷死之前掀开了被子,俯身从床上提溜出一只捂脸装死的小虫崽。
“崽崽饿了吗?”
雌虫温柔的询问还带着没能完全散去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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