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刻意压着声音，沈棠这才听出来。
“二哥哥？”
沈白月用着一如既往欠揍的口吻：“谁来摸你都可以是吧？”
果然，像二哥哥那样可恶的人，总不能再遇到第二个。
知道是沈白月，沈棠居然松了口气，紧抓着的手也放松了些。
沈白月拿掉了听诊器，又将自己的手放到她的胸前大力揉捏。
“沈棠，你一个问题都还没回答我。”
他的手很重，沈棠疼得皱眉：“没有……我以为是检查……”
所以才让摸的。
她不过一个小女孩，她能做什么呢？又没人会给她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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