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挂法,无非是二哥哥用拿什么东西贴在上面而已。
谁知沈白月转身开始洗手,铺无菌盘。
沈棠才觉不对:“二哥哥,你要做什么?”
“在你上面挂点东西,刚不是说过了吗?”
他准备好了物品,将治疗车推到了沈棠的床边,慢条斯理地戴着手套。
“你放心,小手术,很快的。”
每一秒钟对沈棠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沈白月说的每一个字在她耳边都像尖刺。
她惊恐地看着沈白月手里的东西:“不!二哥哥,不要切,我错了,我以后会听话,我什么都不敢做了,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她的声音太吵,沈白月都已经戴好手套了,不想做多余的动作,解释安抚:“像打耳洞一样,给你乳头穿个洞而已,不是切掉,你若是在乱动,一会儿打歪了就多打几次。”
沈棠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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