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利落的皮鞋干净得反光,在书桌下轻轻点地,软软落在地毯上,安静无声,不去打扰专心工作的Alpha。

        俊美文雅的Beta窝在堆积如山的材料中,透着材料的缝隙,透过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眯着眼睛直直看向缝隙之中的人。

        卫桓川从来不否认他享受这种感觉,能够尽情地用视线描摹着裴湛月侧脸——男人光滑白皙的皮肤,极致优美的骨相,温柔又冷淡的眉眼,无论是眨眼还是皱眉,总是缓慢又清浅地,锋利的眼尾眉梢和唇角时刻溢出着被物质满足到不能再满足的慵懒和倦怠。

        他是矛盾的,像卫桓川大学时总是在天台独自欣赏的高高在上的明月,也像卫桓川在家作画时笔下情不自禁描绘出的柔弱花朵。

        他从不否认自己享受乃至狂热于这样透过缝隙去窥视着他的工作伙伴、上司。

        反正从来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人问他。

        从来没有,七年了,一次也没有。

        &收回自己快要把渴望写在对方脸上的视线,莫名地有些失落,收起屏幕上已经写好主体的报告,点开裴湛月的行程安排,决定为自己谋一点工作福利。

        刚刚还敲打出高瞻远瞩的融资方案的指尖,悄无声息地消去屏幕上行程表中凌晨三点半的海外视频会议,取而代之的是高档餐厅的豪华外卖,厨师及食材空运过来,现场烹饪,小提琴家也空运过来,提供氛围。

        理由嘛,就写放松心情、缓解深夜工作的疲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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