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李旻摇摇头,“因为你在这件事上没有所求。”

        “而对你有所求的……”李旻看向他的眸子深了深,走近了踮起脚,几乎贴在他耳边。

        “如果你真的如何表面上那般光风霁月,又怎么会和我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

        “我…”陈越的瞳孔骤然放大,想要否认,想说自己是对她有所求,可所求又能有多少呢?他没想过要破坏李旻的家庭,也不指望李旻为了他放弃些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认命地垂下头,将软弱藏进自嘲的语调中。

        “是,您说的没错,我不过是一个虚伪卑劣的人。”

        李旻牵住失魂落魄的陈越,似乎是想起了成为教练以来经历的种种,想起了自己从前也有这样被当头一bAng的时刻,不自觉放软了语调。

        “阿越,你将来就会懂得,世间并没有绝对的是非,只是人的yu求和立场不同。”

        最终,省里宣布此次超产的同学产率分都以满分计算,但对在实验准备中的错误绝口不提;陈越也按照加权后的分数,以第一名进入省队。而这,已经是李旻想尽办法动用一切关系,排除重重阻力的结果。

        各种反对声音当中,就有另一所以竞赛闻名的中学。

        “什么?他们学校也有学生超产,不应该和我们一起争取重新算分吗?”陈越听李旻讲完省选的一连串后续,大为不解。

        “因为每个省最多只能有一个国家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