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娃娃出去旅游也不知道拉电闸,浪费电哟。”胖墩墩的房东太太嘟嘟囔囔地给成年了也依旧不省心的小屁孩锁好了门。

        角落里,蒙上一层薄尘的游戏仓微微闪烁,因储存电量耗尽彻底熄灭。

        “……邱邱真的还不破茧吗?”

        顶着张扬红发的雌虫街溜子似地蹲在一颗大白茧面前,仰头冲一旁的长发雌虫询问道。

        背心外裸露的饱满肌肉却是奶油似地白,一点也不像是风吹日晒军雌该有的肤色,若不是那纵横半身,浅粉叠着暗红的各式疤痕,反倒像是个健身房里练出来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被询问的雌虫却没有回应,只是低头检查仪器上显示的各项数据。

        “喂,别不出声啊,”卡莱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后颈,不是肉体,而是心理上的燥郁,他终究还是开口了指出问题所在“……邱邱信息素开始淡了。”

        “已经两天了。”他加重了语气。

        “那又怎样。”

        垂落的发丝模糊了赛斯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对这种情况有把握,语气一如往日的平缓,让军雌难以推测他此时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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