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你有什么不得已。”
“我不管,反正你让他滚回乌县去。”
“在家恶心我的眼睛还不够,现在还要让他来学校恶心我?”
“他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你nV儿?”
“不是你私生子?鬼信。不是你儿子你供他吃穿?我怎么不知道詹国栋你还会做善事啊。”
………
挂了电话,詹洋喘息着,情绪许久未平复。
斑驳镜子里充满怨怼的面庞,令她想起谭周游来她家的那天,她也是这般震惊与愤怒。
那日,秋雨绵绵,夹杂着寒意。
而詹家常年四季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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