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和流星两个人在客厅里说些江湖上的大事,我不好插嘴,于是继续在厨房里忙碌。突然,又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高个子,看着很威猛帅气。第一个进来的是大领导,当然这个时候他早已告老还乡。“你?”我欲言又止的说。大领导示意我不要说话,他自己却说:“不要叫我大领导了,我早入了反叛,现在他们已不把我当个人看。”说完,大领导隐隐有悲色。第二个进来的是薄熙来,薄熙来一看见我就骂到:“你们这里的清洁工呢?我看见院子里有一堆狗屎,竟然没有人清扫。你们这里的物管是干什么吃的?”“哎呀,你一来就抱怨,风物长宜放眼量,少说两句吧。一会儿我自己去扫了就是了。”我小声嘀咕。薄熙来这才没有话说,拉着大领导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而梁可和流星则一脸的大便干燥。

        袭人和晴雯打水回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了怡红院。袭人说:“我不在的时候,麝月就称了王了。待我们进去作弄作弄她。”晴雯叹口气:“作弄有何用?干脆打发出去,配个最丑的小子,让那小蹄子哭一辈子去。”宝玉听到了,奇道:“你们要作弄谁?又是谁要配小子?”袭人和晴雯笑起来:“就你耳朵灵。谁也不作弄谁,谁也不配小子。我们四个啊,就陪你在怡红院天荒地老吧。”宝玉喜不自禁的说:“这才对了,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大领导,薄熙来抽着烟,饶有兴致又目光悠远的看着梁可和流星,把两个年轻人看得怪不好意思的。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我说:“凯文老师来了,让我们一起去迎接她!”果不其然,已经七十多岁的凯文老师提着个果篮艰难的爬上了楼梯:“kevin啊,你这里好难找。这里是单身公寓吧,我看你快成单身贵族了。”我惊讶的问凯文老师:“这么多年过去,您还记得我呢?”凯文老师说:“你们都以为我记不得了,其实我教的每一届学生,我都记得。我还时不时翻出照片看看你们呢!”

        大观园被查封后,刘奶奶带着板儿又来了一次。远远看见大观园里面已经萧条冷清,再没有往日的富贵之气,刘姥姥哭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原来百年的铁门槛,也有被踏平的一日,可怜可怜。”正说着话,忽看见一列长长的送葬队伍走了过来。刘姥姥忙上去打听死的是谁。一个杂役说:“死的是贾府的老太君,不过现在已经贬为平民了。”刘姥姥如五雷轰顶,大哭不止:“老寿星啊,我说你有万福万寿的,你怎么就驾鹤西去了呢?”

        大领导忽然问梁可和流星:“你们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梁可说:“据有的学者的观点,其实神就是外星人,比如释迦摩尼、耶稣基督都可能是外星人。”流星说:“有外星人也不稀奇,这个宇宙这么大,如果只地球有生命反说不过去。”大领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也听到一种说法,外星人创造了地球的智慧生命,但她已经离开地球很久很久了。”薄熙来眉毛一皱:“我就从来不说这些鬼话,我还是相信毛主席的唯物主义!”

        几个人说着话,我的晚饭也做好了。我把一大锅红萝卜烧牛肉端上餐桌:“过来吃,过来吃,我还要听你们说话呢!”梁可笑道:“你还记得你告诉过我的那个川音的小帅哥吗?”我一惊:“怎么你们认识?”梁可一脸深沉的说:“何止认识,老熟人了。他后来去了日本发展,很有点名堂。只不过你的这个旧相识啊,有点飞。”我琢磨梁可的“飞”是什么意思,是说川音小帅哥浮躁吗?我只好小声说:“其实我并不了解他,毕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梁可点点头看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探春踏上船,贾府众姐妹都哭个不停。探春道:“百年来都有好事者问三姑娘到底嫁到哪里去当王妃了?其实我怎么舍得远去,我不就去的扶桑吗?不过隔了一条海峡,一衣带水,和在中土是一样的。”王夫人说:“既然是一样,你更应该照看我们贾家。想你大姐姐进了宫,我们贾家才如此繁盛。你既到了扶桑,也得混出个样子,将来我们也沾点扶桑皇帝的光。”探春的嘴微微一闭,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来。

        流星忽然问我:“kevin,我听说你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如今当了大官了,是不是有这回事?”我一听,秘密揭破了,只好老实承认:“不算大,就是个副职。”流星说:“我知道你这个兄弟,很能干的一个人,就是性格刚强了些。”梁可欲言又止,最后才说:“不说他了,各安其命吧。”刚说完话,梁可忽然看见我挂在客厅里的一副弓箭,这是我去韩国旅游带回来的纪念品。梁可的眼神有点恍惚,他把头转到了一边。

        探春的船刚要出发。探春却忽然对众姐妹说:“我走了只不放心一人,就是二姐姐。二姐姐性格极软弱,我怕她命运多舛。”史湘云忽然凑上来说:“三姐姐你放心吧。我听说大老爷有一日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把一本《太上感应篇》送给了二姐姐。后来有古董贩子来看,才说是晋朝的孤本,价值连城。现在二姐姐把这本书锁在美利坚花旗银行的私人保险柜里,除了二姐姐本人,谁也拿不到。二姐夫孙绍祖为了得这本书,天天变着法子讨二姐姐欢心呢!”探春奇道:“有这种事?怪哉怪哉。只是那个孙绍祖,首鼠两端,忽左忽右,到底不是个正经人。”

        几个大男人在客厅里吃得正起劲。忽然裴之给我打来电话:“kevin,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我在上海呢,你什么时候到上海来玩,我免费当地陪带你游石库门!”我笑道:“裴之同学,你这个导游我可雇不起。但我正想和你叙叙旧,想当年我们在寝室里开卧谈会的光阴,你不会忘了吧?”薄熙来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大领导尴尬的咳了一声。梁可淡淡的说:“这个裴之同学我不认识,但我想kevin和他还会有见面的缘分的。是不是kevin?”我点点头:“还有一面之缘的,一定一定。”

        刚挂断裴之的电话,表哥的电话又打了过来:“kevin啊,今晚有个饭局,你来不来,你听他们都在叫你呢。”我恍惚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一句顺口溜:“先杀党,再杀团,积极分子全杀完!”心里咯噔一下,我想我这里有贵客呢!我说:“表哥,我来不了。我这里老同学,老熟人聚会呢!下次吧,下次一定来。”挂断电话,薄熙来目光如炬的盯着我说:“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个孙绍祖,我看不是个东西!”我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说:“其实别人不坏的,你们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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