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灿!」靳驰洋声音几近扭曲,「你怎麽……哥,为什麽?他为什麽……在你家?」
他呼唤的两个人,靳重光并不作声,仅仅是目光随着路灿移动,未有一刻挪离;後者自若地拿了罐冰饮,穿着明显不符他尺寸的睡衣,宽松的衣袖与K管尽入靳驰洋眼底,他僵在原地没有其他动作,路灿便轻松溜达而过,眼神丝毫不分予他。
「路灿、路……靳重光!」他咬牙切齿,「你倒是回答啊。」
因撕扯而破裂的感受像渐渐扩大的裂缝,他无能为力阻止,只後觉自己有一瞬破碎。靳驰洋忘了呼x1,喉咙随停下x1氧的时间愈长而乾痒,他眼眶一酸,问路灿:「你做这种事,是要我怀疑你早就和靳重光搭上线,你想过来他这,所以不要我,是不是?」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路灿瞥他,「我不屑在交往过程出轨。」
「呵……那不就是无缝接轨,说出来能有多好听。」
路灿不为所动。「你觉得我在乎吗?」
靳重光并未让路灿独自面对,只不知他的回应,对靳驰洋而言兴许称得上火上浇油。
「接他回来是我的选择,这是我想做很久的事。」靳重光出了声,「我也喜欢路灿。」
从前不夺人所好,可待到一有机会,靳重光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
靳驰洋笑出声,他拧着眉注视路灿,却不曾得到同样的回视,他眼尾气得发红,脚却像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原以为自己会三两步冲上前去,实然恰恰相反。
「你们现在是一国的,枪口对外,我说不过你们。」靳驰洋撇过头,「我不知道没了我,他你也可以。我也不知道,有人早就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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