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灿皱起眉,推了推覆在他身上的靳重光,客厅的对讲机门铃响得他嫌吵,他想靳重光起身去瞧瞧发生什麽事。
对讲机提示音频起,似有人在外狂摁门铃,如此一闹,路灿意兴阑珊地按住靳重光的腰,让他再最後cHa弄两回,尔後抱着棉被滚远,用足尖推着他去开门。靳重光无奈,看着尚未消去的肿胀,替路灿掖了被角,出了卧室查看。
靳重光穿起落在床缘的长K,拢好上衫,按下对讲机回应时,听见了靳驰洋的声音。外头朝他大吐苦水,碎叨道:「你在不在?奇怪,怎麽今天那麽久……接了?我能进去不?找个地方歇会。」
「回去你那边休息。」
「为什麽?你家里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东西?」靳驰洋在门外撒泼,光是用对讲机不够,还上手叩门,「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靳重光暗忖,你还真是说对了。如今路灿在屋内,指不定还身无寸缕,不方便见人;要换了让靳驰洋进门,他肯定像巡视家中的狗,得逛完他整个屋子才会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坐下来,讨他的茶喝,说完好些话才会走。他不希望二人碰面,却没有更完善的理由撵走靳驰洋。
靳重光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在滋长。
更直白地、更主导地,要他原来秘而不宣的想望,敲下奠定基础的第一根钉子。
门扉之前,靳重光熟知亲弟弟脾X地同步回应几句,在他答应给他开门後,靳重光先折回房间,看着路灿赖在枕上不起感到莫可奈何,他多瞧了片刻,自衣柜拎了套他的睡衣。
「靳驰洋在门外。」靳重光拍了拍路灿,眸sE深沉,「别着凉了。」
路灿面上有他读不懂的风云。他不避讳地穿上靳重光拿给他的衣服,似笑非笑掀了眼,「别让他久等了。」
靳重光的微笑从未变质,只是凝望他的每一帧,皆唯愿再深、再收进多一点。
靳驰洋还是一贯的黑衬衫,袖挽至小臂,正巧露出前半截刺青。甫进门,轻车熟路地溜至厨房倒了杯水喝,再穿梭室内,最後回到靳重光面前。早习惯亲哥不Ai理睬他的态度,这两年尤盛,但靳驰洋心里终归认他是兄长,成年後也偶会拜访,「给点建议吧哥,下个月去度假的话,选哪个国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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