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重光避而不答,只是在他身上点了一次又一次的火,用两人的汗水灭去它。
路灿爽得虚脱,注意力全在被撑大的处,那里re1a发痛。
至此,他和靳重光算是撕破了脸,唯独xa能够缝补,便不知疲倦地来了又来,在那间他不过住了两天的房子留下毫无分寸的烙印。
陪练结束後,路灿换掉充斥汗味的背心,自包里拿了件乾净的上衣套上。他已无其他安排,预备步行回去时,靳重光发来一条讯息,说是他下了班,能捎他回家,顺道给他家中备钥。
路灿对此事无可无不可,他简单应好,便又在格斗馆等上一等,少受骄yAn毒辣。
靳重光没让他多等,十来分钟就驶到馆外的马路边,路灿认着车号上了车,安静地系好安全带,靳重光踩下油门。
话不投机半句多,总有点这样的意味。
「晚上想吃什麽?」
路灿并不意外是靳重光先寻他说话,他回了个单音,就着他的提问思想发散。
他若想挑逗靳重光,一句「吃你」这般荤话都能每句迸出不带重样的,然今非昔b,他竟主观收敛自己的X子,不由着任X独大。
「哥哥,」称呼没变,路灿声线如常,「你的口味呢?喜欢哪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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