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已经被恐惧蒙蔽了双眼,他眼睛通红,根本听不到宋喜年任何的声音,只是不断的挺身。
“痛!沈隽,冷……冷静一点……啊……”宋喜年痛得信息素乱飙,强迫自己控制后穴放松,好让自己少受一点痛苦。
那点信息素像是推倒河堤的最后一个浪花一样,钻到沈隽的脖颈处的腺体的一瞬间,沈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突然停下了动作。
宋喜年赶忙起身落荒而逃。
阴茎上套着的套子一下消失了,上面粘液暴露在空气了,让沈隽打了一个寒颤,他暴起,按住了企图打开房门的Omega。
死死地按住他的脖子,好像真的就要在这里了结他的生命一样,但是身下还是在不停的肏弄。
宋喜年感觉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离开人世的时候,他高潮了。
他感觉自己生殖器的入口打开了一个小口,一个巨大的东西嵌入在里面,然后就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宋喜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送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似乎是一个客房,打扫的一尘不染,空气里只有心率监视器运转的声音。
“你醒了?”
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床尾传过来,然后是一阵皮鞋摩擦地板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走到了宋喜年看得到的地方。
是个相当年轻的男人。似乎是个beta,戴着银边眼镜,穿着白大褂,里面的蓝色衬衫上一丝不苟的打着一个温莎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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