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到他的信息素吗?”宋喜年逐渐冷静了下来,看样子,眼前这个“沈隽”也是受害人。
“没有,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我自己的味道,浓得还以为我易感期了呢。”
宋喜年若有所思的摆弄着手机,又发了一个信息出去。
不多一会儿,赵氏兄弟就齐聚了出租屋。
“怎么了喜年?”赵怀瑾依旧是一副刚从实验室出来的状态,头发凌乱,衣服上还又浸进去的不知名药水的颜色。
“他不是沈隽。”宋喜年非常肯定的说。
“……”
不顾两人诧异的表情,宋喜年掀开了“沈隽”的衣服,“沈隽这里有道很长的疤,不可能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就没的。”
赵怀瑾像是想到了什么,讳莫如深地端详着眼前这个“沈隽”的脸,半晌没有说话。
见三人没有言语,“沈隽”先憋不住了:“老婆,你不要我了吗?我们明明是夫妻呀,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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