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温热让宋喜年陷入恍惚,他想要出言反驳,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赵圆坐如针毡,没一会儿就提起屁股要走,走之前,他倒腾了几口气,才说:“喜年别想了。穷思竭虑对孩子不好。”
睡前,宋喜年洗了澡躺在床上,就在刚才,沈隽小心翼翼地表达完沙发睡着不舒服的观点后,获得了上床许可,乐不自收的跑去洗澡。
看着厕所门上印着的模模糊糊的身体,宋喜年突然有了注意。
好歹两人上了这么多次床,沈隽身体是什么样子,他不能在清楚了。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宋喜年抠着床单指甲发白,终于厕所门开了。
沈隽穿着一套他不能再眼熟的小熊睡衣从厕所里出来。
这套睡衣把宋喜年一下拉回到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抽搐;“你易感期到了吗?”
沈隽莫名其妙的抬头,连手上擦头发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顺着宋喜年的实现看向了自己的衣服,“没有呀,这衣服是楼下商场买的,好看吧,我还给你买了情侣装,等你生完宝宝咱们一起穿。”
“你把扣子解开。”宋喜年按下心中的不适,直奔主题。
沈隽不明所以,但是还是乖乖照做,嘴上还嘟囔着:“喜年,这个月份可以做,但是你刚保完胎,还是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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