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说完,宋喜年就挂断了电话,他很乱,像是一团没有线头的毛线球,他想解开,但却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缠绕进去,他已经没有心思在处理其他的事情。
宋喜年盯着眼前饭菜上的油珠,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最终只是叹气,“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老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沈隽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这种寻常的亲昵让宋喜年有些不适,他突然希望回到之前沈隽还处于易感期的时候,甚至愿意沈隽回到之前那倨傲的时候,那才是沈隽。
是和他有过纠葛,可以让他去恨的沈隽。
可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只是有着沈隽的皮囊,他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沈隽的影子,像是一个全新的人。
“老婆……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沈隽的话打断了宋喜年的思绪,他垂下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婶子说,AO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如果和不了,一定是A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沈隽就坐在床边,明明高高大大的,一下子就变得渺小了起来。
“对不起老婆,我不记得了。”
为什么我们总是这样。爱不长久,连恨也恨不长久。宋喜年突然自嘲的笑了,说起来爱呀恨呀,好像都只是他的独角戏,另外一个主角只是俯视着他,冷漠地欣赏着他的情绪变化。
“老婆,如果你恨我就骂我吧,把话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而且饭都要凉了。”沈隽不知所措,讨好的把筷子递到宋喜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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