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的手还搭在门把上，指尖微微发颤。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方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双清秀的眉眼微微眯起，似乎在打量他。
“进来吧。”方羽的声音低沉而冷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林言咽了咽喉咙，轻轻关上门，走进包厢。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甜腻的香水味和方羽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调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他走到沙发边，小心翼翼地坐下，尽量与方羽保持一段距离。方羽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他身上，仿佛在审视一件商品。林言感到一阵不自在，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衬衫下摆。
“你叫什么名字？”方羽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冷淡，但语气中多了一丝探究。
“林言。”他低声回答，声音有些发紧。
方羽点了点头，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在茶几上的酒杯上。他伸手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杯中的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林言……”方羽低声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仿佛在咀嚼这两个字的含义。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再次锁定在林言身上，“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言的心猛地一沉，手指微微蜷缩。他当然知道方羽是谁，但他不确定是否应该承认。如果方羽不希望被人认出，那他贸然点破对方的身份，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不太清楚。”林言低下头，避开了方羽的目光。
方羽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是吗？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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