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肚皮因胎儿的活动而微微起伏,偶尔还能感受到胎儿的踢动。孕夫的头靠在萧执策的胸口,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他抱着浑圆鼓胀的肚子,额角浸汗。
大口喘着气说:“啊……快一点……哈啊……要生了……”
宫缩很强烈,但却不破水。
萧庭在他孕期一直用药固胎,以防包裹着未成熟胎儿的胎膜脆裂。
每一个孩子的胎膜都被保胎药加固得无与伦比,不用尖锐物品去戳是不太容易破的。
江瑜把头埋在萧执策胸口,一只手紧紧扯住对方的衣襟,“好疼,混蛋,让朕生这么多孩子,每次都好疼。”
产宫中有一张特质产床,江瑜躺在上面等催产药。
又想用力,又不敢用力,肚子和屁股都被胎儿挤得生疼。
“帮我揉揉,哈啊,屁股……产穴……都揉。”江瑜恳求萧执策用药膏为自己先按揉一会儿,这已是生产惯例了。
清凉的膏体被抹在双性产夫的穴口,手指轻轻在里里外外按压,以促进药物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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