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想要排泄却拉不出的强烈滞涨感让江瑜不得不自动使力。
孩子每下坠一分,疼痛就汹涌十分,产疼几乎要将人彻底吞没。
不管意识是否清晰,产疼却一分不减。
“下来了下来了,但孩子的头在三寸以上。”产婆见孕夫的耻骨处鼓了起来,显然胎儿已经彻底进入产道。
“不要一口气全放,吊住这口气再深呼吸,一鼓作气再生一次。”产婆在旁边小心指挥,生怕哪个步骤不对让皇帝多受了苦。
江瑜四次生娃都是这位产婆守着的,都守出默契了。
江瑜生孩子时也不敢不听产婆的,他这口气已经快吊不住了,身体沉沉的,胸口也堵。
耳朵嗡嗡的,全是自己可怜的喘息声。
可也还是憋着一肚子气,吸入一大口空气,然后又斜下方顶了顶肚子,下沉的、绷得火热的腹底彻底和地面贴在了一起,冰冰凉凉。
萧执策抚摸着已被胎头绷呈圆形,薄而透明的肉壁边缘,一张肉膜正在逐渐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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