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萧执策后,他身心都放松下来,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
“呃……啊……疼……”
这次他不肯咬那布条,他生了三个了都,不会那么不小心咬伤自己。
萧执策就只好和产婆一起听皇帝生产时骂街。
“痛痛痛……哈啊……孩子太大了啊……混蛋。”
已被开拓过三次的产道弹力依旧如初,狭窄的肉缝因宫缩和胎儿的重量而被缓缓撑开。
胎儿的每一次下坠都是一次重击,对着产夫的阴道和膀胱猛烈挤压。
胎头撞上子宫内壁,又撞上柔弱的宫颈,江瑜疼得眼前一黑,张大嘴惨叫起来:“啊……哈啊……呃。”
逼口那朵本就红艳的洞口,此刻更是被羊水浸泡得红腻水亮,在黄昏的日光下闪着莹莹水光。
萧执策已净了手,用右手轻柔地按压江瑜的产穴口,将孩子即将出来的洞壁往两边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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