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无迹蹙了下眉,再次确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很奇怪了。”和悠已经没那么紧张了,“昨天瞿令思也在场,可他也是完全没听说过的样子。”
“你……”
“那头目这句话应该不是撒谎。”她一下就猜到他想问什么。“他那会纯粹是说急得漏嘴了,而且他也应该不会觉得会有人注意到他这么几个字儿。”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了。
“我觉得参与这件事的,不只有天曦府。”她说完,又赶忙补充,“当然我并不是怀疑你查出来的结果,也不是认为你有纰漏遗误。我只是说——就这件事,就太违和了。综合现在的线索,就是说,天曦府暗中用一种毒药杀了好几百年的人了,瞻枢廷不知,你们也不知。这怎么可能呢?除非这毒药根本就不是天曦府的,这头目也不是天曦府的人。”
“……”陨无迹就伫在黑暗中望着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在男人吞云吐雾时灼热的吐息声中,看到烟丝烧尽药Ye烬作软柔烟气,T1aN弄他棱角分明的线条。
本来冷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g起昨日种种不堪入目,噗通噗通在耳旁鼓噪。和悠忙不迭低下头,手揪着衣摆不安地搓弄。
“你昨天的状态并不清醒。”他总算开口了。“听错的可能X有多大?”
“……诶?”她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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