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幅充满宁静田园气息的绣品与暗金sE华丽的包厢并不相合,但它就是这么突兀又坚定地挂在上面,使得温华的目光无法移开。
继而,他又缓缓开口:“……而我只是希望,她累的时候,我在她身边,我累的时候,回家就能看见她。”
温华再度看向方展。
“我每次回去都会给她带玫瑰花,而我的Ai人则每次都会从客厅小跑过来,钻到我怀里,小脑袋滚来滚去,然后把玫瑰花cHa在餐厅的玻璃瓶里,尽心尽力地为它喷水,保持那一份短暂的鲜活。”
“我想要的就只是这样,一个疲惫的灵魂…和另一个可以互相安慰的灵魂。”
说完温华就有点后悔。
他真是太幼稚了,幼稚到面对一个可能已经不算情敌的情敌说出那么多自认为和方晚幸福的片段,以此传达这样一个信息给他:“你看,她很Ai我,跟曾经Ai你一样Ai我,或者b你更Ai我,你们就算有过一段过去又如何?她现在已经不Ai你了!她现在Ai的是我!”
多么幼稚啊,他又不是十几岁情窦初开的青春期小男孩了。
李清“哇”了一声,羡慕地眨眼:“温董跟方小姐还真是恩Ai啊。”
另外一个同事喝了点酒,搭上方展的肩:“人生有这样一段感情,无论早晚来到都Si而无憾了吧?”
“那可不,我们方律师不也是早就有这样的一段感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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