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放心,我要是哪天甩了你,我绝对给你一笔巨款让你安度晚年!”温华也破罐子破摔了,抱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啊哈?安度晚年?要那么久才能甩了我吗?”
温华紧紧抱住她:“好了,睡觉,不说这种话了。”
“哎呀你热Si了,别这么抱着我!”
这天晚上,方晚做了一个很短暂的梦。
她梦见自己正牵着一个小孩子的手,小孩子的脸藏在雾里,不知道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是男是nV,只是那小小的手很可Ai,在她的掌心内缩成一圈。
她想,如果她跟年九逸的孩子平安生下来,应该也快有清司那么大了。
元旦的热闹也会在深夜里归于平静,烟花落幕之时,漆黑的夜依旧是冰冷孤寂的。
年九逸站在一个小盒子面前,上面是一个玻璃框,与上下左右相同的构造不同,旁边的玻璃框里都有黑sE凝结笑脸的照片,而他面前的玻璃框内没有任何照片,只有一个空白的相框,以及一个菊花花圈挂在相框上,蜡烛的光在里面微弱又温暖。
“年先生,您又来了。”骨灰堂的管理人员说。
年九逸看了他一眼,狭长的狐狸眼下是一片疲惫的乌青,眼眸内Y暗又浑浊,下巴处疯草狂长。
他把视线移回去,垂落眸内荡起迷茫和悲伤:“……是啊,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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