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坤及垂下眼眸:“怎么说?”
“那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也上年纪了,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温鉴文略微压低声音,“镜一有一天突然来找我,一口一个哥的让我给他画一幅油画。”
温鉴文是国内着名的超写实主义油画家,温华来找他的时候他正担任国家油画院的院长,温鉴文有着艺术家的清高和傲气,但拗不过温华难得那么低声下气地求人,再加上他说是想给喜欢的nV孩子画画,温鉴文以为他终于走出来了,就答应给他画了。
“但镜一真是太磨人了。”温鉴文想想就叹气,“他连那个nV人的照片都没有,全靠一张嘴描述。四年,四年!”
他举起手,四根手指竖在温坤及面前用力颤抖。
“你知道我那四年是怎么过的吗?”
温坤及都笑了。
梁知枝握紧酒杯,靠在柱台边,怪异的情绪缠绕在心头,直到年九逸清朗的声音传来。
“温nV士,祝您生日快乐。”年九逸给温坤及敬酒。
温坤及微笑:“我身T还没完全好,就以茶代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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