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你反驳,脸颊却不争气地红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像是在嘲弄你的天真。
一周过去,你开始习惯相泽消太的存在。他不常在家,但每次回来,总会带着一身疲惫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你偶尔会撞见他脱下外套时露出的结实手臂,或是他在沙发上小憩时,衣领滑落,露出锁骨下的淡淡伤疤。这些细节像毒药,缓缓渗进你的意识,让你对他的崇拜里,掺杂了某种说不清的悸动。
那天晚上,你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相泽消太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卷绷带,正在缠绕手臂上的新伤。你没多想,走过去问:“需要帮忙吗?”
他抬眼,视线从你的脸滑到锁骨,再往下,停在浴巾边缘那片若隐若现的肌肤上。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压抑着什么。“你这样站着,”相泽消太哑声说,“是在挑衅我吗?”
你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起身,缓慢却靠近。你后退一步,背靠上了墙,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相泽消太的手撑在你身侧,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你下巴,强迫你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那双眼睛里,倦意被某种更深、更危险的情绪取代。
“我……我没有。”你结结巴巴地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没有?”他低笑,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丝嘲弄和压抑的,“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危险?”
他的手指从下巴滑到你的颈侧,指腹粗糙的触感让你颤了一下。你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不是因为他的力量,而是因为某种黏稠的氛围,像网一样将你困住。他的气息扑在你脸上,温热而沉重,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X。
“你不该挑拨我的。”相泽消太低声说,语气里带着警告,却又像在自言自语。他的手缓缓下滑,停在你肩膀,指尖轻轻压进你的皮肤,像是在试探你的极限,“接下的事,是你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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