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弋跪着,双腿其实不用怎么发力,但此刻几乎是本能,两腿夹紧,膝盖发直,硬生生将腿蹬直了,巨大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甚至连磕到沙发腿都没有感觉。
阴囊上的血管涨了出来,满根错节,榕树根一样连到腿上。
铃口冒出一股清水,将那磨砂玻璃浇成了透明色。
“射了?”苗苗只觉得穴口长久的绷紧,绞着肉棒动不了。
林弋脑袋里一团星星,白花花的,像老式电视机没信号一样,嗡嗡作响。
苗苗伸手下去,拨开双腿,捏了捏肉球,“还有。”
心满意足,苗苗又攒了一股力,直冲着前列腺。
坚硬的龟头,在穴口磨了又磨,碾了又碾,车辙一般,在肠道内部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原本没冲着腺体,只是捎带碾过,都让林弋射了一些,此时,力道全施加在前列腺上,那小玩意怎么禁得住这样的冲击,早就充血膨胀的腺体,还没捣几下,就速速缴械了。
一大团精液,咕叽咕叽的从铃口溢出,带着巨大的冲力,震的茶几面板都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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