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以暗卫间的密语让他尽量止住衙门外的通信,但是只夜七一人许是有些困难。夙夜心乱,但也只能见招拆招,怎也没料到这一趟会被这样一个所谓的世家公子乱了章法。

        到了衙门内,只见那脸肿黑圈的南门李家公子站在公堂上,地上放着一具用一块白布盖住的"尸体"。地上的那具"尸体"装得不怎样,身上都是伤痕,但还微微呼吸着。常人许发现不了,但是夙夜和烟歌这些医者自然一看便知。烟歌差点失笑,轻掩小嘴,人还没死哪来的命案?知府坐于高堂,一行人却也无人看得起这小小的官员而下跪。

        夙夜身上还带了不知多少昨日欢悦的痕迹,身后的绳结也未被取出,这一路也是极力的显得正常。但却更多的是他不经意的掩盖自己脸容,似乎是不想他人认出自己一样。

        那南门李家公子哭诉自己的仆役被人谋害,自己也在小巷被喑算时,夙夜便是看到一个衙差看了看自己主人的脸后便是退出去。

        眉头一皱,凤陌璃不解,低声正要问了夙夜。堂中那南门李家公子哭得可怜,大喊求公道,但更明显的指控着凤陌璃,似是记恨了昨日打他杂役命门的夙夜。

        夙夜见此回答不了,示意烟歌揭穿。只见烟歌婀娜地走向那还没死透的杂役,一手便揭开了那白布。衙差本想阻止,但这行中又岂是泛泛之辈,烟歌友人们也没动手,但却以气势让他们无法弹动。小小的衙差自然不是对手,这一转头烟歌指尖上的银针一插。地上的那杂役便是吐出一口血,明显的还活着。

        烟歌的裙头沾上了血,让她且有不满。南门李家公子如此的被打脸,自持着知府和南门李家有点交情,直把命案说成了伤人案。烟歌说这话还不到半句,烟歌便是气得一腿踏在那杂役上,似是在要胁南门李家公子不屑的说了能救这癈物的也只有他们药谷之人。

        知府一听是药谷心谙不妙,自己若是因为这小小的南门李家得罪了药谷还行?便打算乱判想要退堂,口中说着助各人脱罪的话来。没尸首哪来的命案,也管不得那不懂事的李家公子抗议。

        夙夜想此事快些解决,眼角一直留意着外头,更没在意烟歌抛出了药谷之名。夜七已回到这附近,传来自己无法阻止传讯者。还不到夙夜反应,府衙便是通传一句,说凯亲王到来。这本是凯亲王的封地,但他不管事已久,一直当个花天酒地的闲散王爷。反正大事有青峰管,这种小事倒也放任这些知府什么的。

        知府一怔,想着凯亲王是否为了这南门李家而来,但也没听说过他们有什么交情。凯亲王这亲王虽是有名无实昔日名声不再,但他却有一个在京中为官的儿子。而且在青峰城任谁都知晓,他幼子更在青峰混得风山水起。

        但毕竟为官多年,这知府狡猾得很,先是迎接来这亲王再下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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