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凤阡陌的身体并非如现在一样,也许他还能快速准确的拔出毛发。但无神的眸子更是无力,凤阡陌垂着的下体被掐得青紫。忍着满肚的液体半弯了腰,垂首看不清性器上的毛发。只有凭着自己性器上的感觉找到上的头的毛发,速度自然不快。

        见一条一条的拔是不可能,只有忍痛数条一起扯下。拉扯的还是身体最稚嫩软弱的地方,像凤阡陌那样的处理,没有破皮也算好了。

        外衣和下身的衣物早就脱了,上身的里衣则前头大开,露出了满是瘀伤的身体。

        算是清洗完,凤陌璃就把一个绳套圈在他的颈上,如像是溜狗一样的把他来来回回的带着走。见凤陌璃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有所兴趣,凤阡陌自然是尽了力。只是他的身体却愈来愈沉重,自然是跟不上凤陌璃。

        凤陌璃以为他是故意在反抗,随便拿起竹拍子就是招呼他。直到那后臀肿上了一圈,他才让凤阡陌以这样的跪趴姿势在庭院中晾着。下体和穴口对着的是大门,只要有人来访必然把他的私处看过清光。虽说寗王府鲜有来客,但是凤阡陌却知晓自己这个模样已被不知多少估暗卫看得清光。

        凤阡陌早就没有耻辱心,他早就不知道何为自尊。若不是过去的五年,他也许和一根木头无异。再次回归时,他已把自己的底线全都掉弃。主人想要他颜面无全,不过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放置他的时候还不到午时,烈日当空。现在日落早就西下,甘油在体内太久教他难受。一般人该已受不了这种酷刑,而他却撑着如此的破体残驱来熬着。只是,任谁都有所极限。

        体内如同枯竭的内力已经只能勉强压下那日渐强大的魔力,又是呛出一口黑血,与咽不下去的口水一样的顺脸流到地上。

        闭合的眼睛下的黑暗拉扯着,凤阡陌分不清自己是快将油尽灯枯,还是只是意识离体。但似是如入体内,青峰剑魂如毛球一样的倚上了他的魂体,冰墙隔离的是那个如沐替春风的妖治魔主。

        板散的长发和那与自己相似的容貌

        "孩儿,事到如今。为何挣扎之?"再见这个魔性的男人,凤阡陌暗觉自己已在往生。黄泉路上遇上的果真是这种个他亲手杀掉的男人,前任的尊主笑了笑,伸出手似乎欢迎一样的等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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