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儿﹐看来今夜本王要在宫内过了。"已成年的皇子平日不会在宫中夜宿,但宫门已关﹐凤陌璃也是没有办法。见自己的夜三报信后回来﹐手中似是拿着什么样的包袱。
"看来小夜儿你早有准备。"夜三总有两手准备﹐手中的包袱自然是王爷的替换衣物。
走在往日认识的小路﹐夕阳映照下﹐身侧的冷宫也没有夜里那种冰冷。
"记得这里吗?"凤陌璃似乎变回了十岁孩童一样的指着那如同柴房的木房﹐记忆中﹐这内只有一张木桌一张破床。
门打开了﹐却已脸目全非。凤陌璃早已搬到府中﹐这小房也像如同他本来功用一样的放着一缸又一缸的水。
"记得。"夜三回应了一句﹐没有挑望不望处的暗卫用作训练的宫内山林和大坑。
他更是记得﹐自己那天是如何的因为训练重伤﹐差点打不过坑内的其他爬不出来。本来以为这屋是放水和柴火的﹐就想着躲进去。饿了不知道多久的他只见那个也是因为小太监扣了钱粮而饿着的凤陌璃。
凤陌璃见这个脏人儿满身是血﹐也不忍心的把自己藏了不知道多久的干馒头喂了给那脏人儿。毕竟然是还是个皇子﹐怎样还能偷偷的在宴会什么找到吃食。
这脏人儿再不吃就要死了﹐所以他把自己得来的食物给了奄奄一息的夜三。那时候他还戏言过﹐说吃了自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人。
没想到﹐夜三就真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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