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并非首次宠幸奴家﹐这又如何算是玩火呢?"雪狐轻叹道﹐又是诱惑般绕上了男人刚掉下来的发丝。男人挑起了雪狐的下巴﹐轻哼了一声。随手一抓一披﹐一件锦衣落在他的身上。鳯眼眉间散发着一种帝王之相﹐圣洁中带着骄傲和贵丽。"而且爷您也快按捺不住了吧?爷上次双修也于数周前。"
男人淡然轻笑﹐嘴角带了点苦意。雪狐所言属实﹐他也已经是欲火焚身﹐强弓末弩。体内的几股真气混乱得很﹐阴阳失调﹐正如雪狐所言﹐他要是再不行房事﹐后果自然是走火入魔。
雪狐散发着和寗王相似的妖治﹐男人抿了一下唇﹐运劲把雪狐扑推地上。如狼狂撕般地在玉白肌肤上啃咬着﹐在修长的颈项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也许是因为背上的伤唤醒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本来已经被欲望所控的男人平伏着自己的心境。
"滚。"推开雪狐后的男人随手运力﹐却做不了修身自控﹐竟把床帘一分为二。如刀切开一样的﹐可见内力已到能化气为器地步。
雪狐见状也没有久顿﹐这种被魔障到有些微走火入魔的征兆﹐同是习武之人又怎会不清楚。而且这位爷修练的功法更是诡异无比﹐比一般人的一道内有多了两道。
更何况身为医者﹐雪狐早就嗅出了丝丝血气。锦衣之下﹐这无比高贵的王子早就内伤重重。本该休养的男人却一次又一次让自己陷入这种魔障之中﹐脚步早已不稳。一但魔障﹐犹如雪狐往日认知﹐爷的意识会变得模糊。
雪狐没有离开﹐反而是盘坐了下来﹐双手合掌化开往男人的后背拍去。在他的穴位中﹐细细疏导。他很轻易发现﹐这位爷竟然没有用内力去抵挡背上的刑杖。
"谷主﹐您这样又是何苦呢?"失声唤出昔日的称讳﹐似乎自己还在药王谷之中。
雪狐出身药王谷﹐早就精通天下药理。但有唯有心病﹐他无从对症下药。
从前献身﹐也只能在众人帮助下把这位爷的欲望暂时压抑。如今﹐心病早已成了心魔﹐压解不了那一份执着。内力凌乱﹐就是最好的证明。
二人身上衣物一一脱去﹐雪狐冷冰的手从他的后背移开。雪白的胸膛贴上了男人满是杖痕的后背﹐伤痕因为雪狐传入的内力真气而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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