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应该有纪录片呀。」爷爷可能在祭典上喝了点酒,脸红通通地笑道。
杨成南挑了眉。那天世渚钜细靡遗地介绍了会所所有人事物,但一个字也没提到有影片。他g起唇,手不自觉m0了m0包中的相机。
杨成南和两位老人家闲聊一阵後回房,等他们洗完澡才过去盥洗。
深夜,他的脑袋中似乎还回放着屋台囃子的太鼓声和笛声,身T不自觉律动着。他浏览照片,同时哒哒哒地打字纪录细项。这时,楼下拉门被打开,接着是有人踏上楼梯的声响。
「世渚?」杨成南不假思索地喊道,望了一眼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世渚走了上来,没有多余的问候,直接走到杨成南面前,「这个给你。」他将一条塑胶材质的红sE手环放在矮桌上。
「这是什麽?」杨成南不解地瞧着那两侧附着钮扣的手环,有点类似演唱会的周边商品,上头印着今年的年份和秩父的罗马拼音──。
「秩父夜祭栈敷席的通行证,这是二楼的。」
「栈……」杨成南面露错愕,瞪着眼来回盯着手环和世渚。
所谓栈敷席,是能观赏大祭最後那段拉山车上团子坡的特别席位。
因为祭典期间为了安全考量,当天傍晚起至六座山车全登上团子坡前,现场会进行交通管制。到时除了祭典相关人士和栈敷席的人之外,一般民众及车辆无法靠近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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