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脑袋靠在母亲肩上,再一次被熟悉的温暖气息所包围,暖得她鼻头发酸,“是怕自己在做梦。”

        五条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用力地叹了口气,肩膀放松下来,“这有什么好怕的呢?”

        “嗯。”因为很多事情,她的语言不得不变得吝啬。

        好在五条夫人并未深究,只是问:“你最近还好吗?”五条律子几乎不和家里联系,她在东京所有的消息都是转了好几手才到五条夫人耳朵旁边。看着她b从前还要单薄的肩膀,五条夫人费了些力气才止住到嘴边的那句“他有没有对你不好”。

        “嗯。”她低声点头。

        “之前筱原来消息说,你病了一段时间。”

        五条律子眉毛一动,手掌心下意识盖住自己的手腕,不动声sE地说:“已经好了。”其实并没有,她现在依旧需要依靠药物才可以闭上眼睛,她总是做梦,总是梦见一些混乱不堪的画面,还会偶尔地梦见一些荒谬的事情。

        她甚至梦见自己离开了东京,跟着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想到这,她静静地笑着强调:“我现在很好。”

        也许是为了证明这一点,五条律子一整天下来JiNg神看着都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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