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多了,五条律子也有眼力地不再追问,只是花费在五条悟身上的JiNg力和注意力越来越多,仿佛是为了将五条夫人的那一份也一起补上。

        看着五条律子这样不设防的天真姿态,五条夫人也许曾经有一点预感,预感她会出事。然而即使她再如何小心防范,谨慎教育,也没想到,这个预感远b她所设想的还要可怕。

        她并不像五条家其他人一样信奉六眼的权威与神圣,盲目信任这份强大而不可控的力量。

        她更多的时候,选择畏惧。

        因为六眼在十几年前,害Si了她的一个孩子。这种悚然的存在早早地在她身T里留下了一个深不可测的空洞,吞噬掉原本应该顺利降生的那个普通的婴儿,蛀蚀她的躯壳。让她在失去一个孩子的同时,她的一部分自己也正慢慢地从这个被打开的空洞里,从破损的身T里离去。

        而现在她又眼睁睁地看着六眼,夺走了另一个。

        她知道自己应该愤怒,就像所有的的母亲那样。然而因为长时间地扮演着一个虚情假意的母亲,长时间地生活在六眼所C纵的家庭中,她早就失去了一个母亲的本能,也失去了愤怒的能力,她对nV儿的遭遇视而不见只不过是身T的惯X,一种机械X应对机制,就像她过去几十年应对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一切一样。

        五条律子被五条悟以病重的借口困在房内的那几天,五条夫人的身T和意识都已经彻底被六眼留下的空洞吞噬得一g二净。即使残余的知觉有痛苦,那也只是她残缺的身T内部所产生的余震,杀不了人,要不了命。

        救不了任何人。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五条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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