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仓促地打断他,像是在声音的一开始就猜到了他要问的问题,“别说这种话。”
只是这拦不住他的声音像蛇一样,Y冷的鳞片攀附在她脆弱的脊骨上攀爬,慢慢将她束紧。在她扛不住要倒下去的瞬间,他断然伸手捞起她——拽紧她,“为什么,我们做了同样的蠢事,你却只记恨我一个人,原谅他。”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目光蓄了泪水,就像他见过的那样,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悲哀。泪光犹如满是裂痕的镜子,七零八落地折S出他和五条悟的脸,他们的面庞不断地步入癫狂。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是裂缝,是密密麻麻的网,更是牢不可破的囚笼,他们谁都没能逃离。
夏油杰看见她张开了嘴唇,他的名字似乎就被裹在了温热的唇舌深处,他没能让声音出来,发狠一般压在了底下,靠着冰冷的墙壁。五条律子只是挣扎了一会儿,手SiSi地拽着他的后背,不知道是要离开还是挽留,也不知道是抵触还是依赖,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衣服里,难分难舍。
“为什么不选我,律子?”他问她。
五条律子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捧住了他的脸,手指m0到了他滚热的耳朵和冰冷的耳钉,身T止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她想起之前夜里光线昏暗的时候,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但是手总是能m0到。他的耳朵总是很烫,烫得能让她手心皮开r0U绽,耳垂上挂着的那一丁点的凉飕飕的冷气,在她的手掌心里滚来滚去,她的身T就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渐渐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折磨。
她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于是慢慢靠到他身边,无b自然,“……我没有恨你。”她没办法记恨任何人,一错再错的也不只是他们两个。
看见她眼里的泪意渐渐沉下来,陷入一种难言的安宁之中——她始终是对他有着依赖的能力。夏油杰低下头,呼x1渐渐勒住了他们,不断地收紧,收紧,直到他到了窒息的边缘,才问她:“……那为什么不肯跟我走。”
她沉默着,犹豫。
没等到她回答,摇篮里传出一阵哼唧的声音,起先还是断断续续的cH0U噎,很快就变成了响亮的哭声,落了大雨一样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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