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她这才睁开眼睛,抓紧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目光Sh漉漉地望着,望得他心头发颤。

        他低下头用鼻尖慢慢摩挲着她绯红的脸,“这里不会有人看见的。”

        “惠……在家,”她见他不肯放开,留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慢吞吞地挪动,在他的脖颈处抚m0,声音颤抖着劝说,“会看见的。”

        “小孩子真麻烦。”他虽然这么说,但明显很吃她这套。意犹未尽地T1aN了一口她的嘴唇后,爽快地放开。握着她手徐徐往回走,一面走一面忍不住抱怨,“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她跟在后面松了口气,手在他手心里不自在地动了两下,他一握紧,这才一动不动地跟上他。

        在门口见到伏黑惠亦步亦趋地跟着抱着花瓶的筱原在客厅里蹦跶,她又想起来最近在考虑的事情,“想起来,惠也到了该读书的年纪。”伏黑惠刚到家的时候,五条律子并不放心让他在还没有适应新环境的情况下又被迫适应另一个陌生的环境,所以一直留他在家里待着。直到过去近半年,他彻底习惯了这个说不上是个家的家,她才肯放心将读书这件事提上日程。

        她其实没上过学,从小到大只有一位教导她花艺茶道这些礼仪的老师,老师也教她识字看书,但很有限,她从未得到过更多。这不能说是学习,这只是一系列有目的的包装,是如何让她的身价更加高昂的训练。

        为了让她看起来摆放得更漂亮。

        五条律子对学校没有任何概念,是后来从五条悟还有那些上过学的朋友那里,窥见了这种她从未接触过,见识过的生活。然而她也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渴望,不擅长理解自己内心所潜藏的巨大向往,这些都被她近乎自nVe般慷慨地寄托在了伏黑惠的身上。

        她总是说:“大人不应该出于任何私心夺走孩子的生活。”

        “你是说幼儿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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