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地摊上买的那个羽绒服,洗了之後里面的“羽绒”坨成了一块一块,实在穿着难看,她不想穿着这样的衣服去见他。
见到窦念,她抱着一个JiNg心挑选的花束。
阮净慈问道:“这是?”
窦念的神情理所当然:“庆贺他演出成功。”
阮净慈看着美丽的花束,心想这一捧花少说也要一百块。
她心酸不已。
她想像她一样,拿着这样合时宜的礼物,大方地恭喜宁辰,可她知道这是她承担不起的礼仪。
她一直且只能这样活着。
这就是她的青春,当看到美好而渴望的东西,先在脑海里估算价格,然後就知道自己不能奢想这些。都能让她识趣,都能立刻地提醒她,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何况经过昨天的事,她也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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