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净慈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衣袖,沉默不语。她看着对面的人,用尽力气,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宁辰,以後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
宁辰的心登时如窗外的天气一样,凉透了。
他冷冷地开口:“理由?”
阮净慈又陷入了Si寂般的沉默。
在这Si寂的沉默中,他忽然想到那一天。
那是竞赛二试结束之後。
他的成绩出奇的差,因此被老师叫去了谈话,又重复了一遍学校和领导对他寄予厚望的话。
回家的路上,他心情有点沉重,安静的走路。
阮净慈看出来了,问道:“怎麽这麽难过。”
宁辰勉强的笑笑:“没事,竞赛有点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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