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道歉边手忙脚乱地查看他的伤势:“对不起,你有没有受伤?”
宁辰慢慢直起身来:“我没事。”却没有放手,低头凑近,柔声问道:“发生什麽事了?”
她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上涌。可她更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无法启齿,不能告诉他她为什麽难过。她不能把母亲的伤口说给别人听,哪怕是宁辰,也不行。
咽下去。
这不堪的一切,不能露出天日。
阮净慈低下头,咬住嘴唇,嘴唇因过分用力而失去血sE发白。
他见不得她这样,俯下身贴近她,手指轻抚她的唇角,示意她放松,语气温柔得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娃娃:“净慈,和我说,出什麽事了?怎麽哭成这样?”
心理防线马上就要崩溃,情急之下,阮净慈挣脱了他,留下一句:“我先走了。”飞快跑了下去。
她怕宁辰追上来,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情急之下躲进了後面一个单元的楼道里,SiSi地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等着宁辰走远。
为什麽,为什麽,老天爷为什麽要这样对她们。
甯辰站在单元楼外,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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