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披了件不属于她的外套,森系风格的,一看就是她身旁那个文艺男的。
找到了妹妹,他却没有急于上前,因为她此刻正手持一根顶端叉了个黑炭的木条,撅嘴娇嗔着:“哎呀,怎么又糊了呀!”
任晔晨于是笑着拿过她那根木条,把那黑炭揪下来扔掉,然后从身边的袋子里取了个棉花糖戳上去,又把木条递回她手中。
紧接着的一幕,让任子铮倒cH0U了口气,浑身血Ye冲入大脑,将其麻成了雪花屏幕。
他的宝贝妹妹,被他那个堂哥整个人贴了上去,右手被他握住了,被带动着小心将棉花糖伸向面前的篝火,一套动作是那样自然。
几秒后,他又握着她的手收了回来,然后拔下那烤得sE泽刚好的棉花糖,吹了几下,递到她嘴边。
隔着玻璃门,任子铮看到他的宝贝妹妹就那样“啊——”地张嘴吃了,动作同样自然。
一边吃,一边还夸张地赞叹:“好好吃噢~晨晨哥哥,你好会烤啊!你好厉害啊!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知道的是他烤了个棉花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统一了引力和其他三种基本相互作用力呢。
望着任晔晨那瞬间满地开屏的德行,任子铮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奇怪又猖獗的情绪,那情绪似乎和暴力有关。
他捏紧了拳头,冲出了玻璃门,冲到了那只公孔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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