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吗?”
这个问题应该由任子铮来问。
对妹妹畜牲般的渴望,清醒的时候,一人的时候,他是有唾弃的觉悟的。
但只要彼此一靠近,他便会在心底自暴自弃地承认那种渴望。
最近这样的时刻越来越多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让自己沉着说出一句“你是我妹妹”了。
何况,他这个时候如果再来一句“你是我妹妹”,就实属有点弱智了,他自己也知道。
这个同床共枕的寒夜,本来也是个问问题的好时机,结果看吧,氛围又被弄得奇怪了,他又开不了口,说不出话了。
他只能僵在那里,抱着她,望着她,不回应她。
两具只是被薄薄睡衣包裹的身T,在彼此都清醒的状态下,在床上,在被褥里,在这绝不是兄妹该躺的地方,用这种绝不是兄妹该用的姿势,紧紧相贴。
任子铮的心脏又暖又轻,又痒又疯,并且怕。
“……对了,你进来的时候,锁门了吗?”他问。
两家人共同推门而入,看到他们兄妹俩Ai人般相拥着同床共枕,那画面,得有多酸爽啊。虽然这种事发生的可能X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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