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妈妈的一面。

        因为没见过,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任知昭都活在否定中。她不相信妈妈的这种状态,她觉得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直到她终于从任一铭那儿获知了0的真相——

        “昭昭,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能来加拿大了——怎么回事?哎……你问问你妈吧……”

        奇怪地,任知昭竟然没有感到意外。接收到那样的消息时,她很平静。

        任军和王桦结婚了。

        没有婚礼,在市政厅登记后,请了些亲朋好友在家办了个简单的宴席。在那之前,王桦带着任知昭回了一趟上海,和任一铭办了离婚。

        直到宴席的那天,任知昭都觉得面前的父子俩是不是妈妈专门找来整她的。

        怎么就那么巧呢?正好就又找了个姓任的男人,带了个儿子,连名字首字母都和她一样,好像是她命中注定的哥哥一样。走在外面,任何人都不会对他们的亲属关系产生疑问。

        “你说‘任’也不是什么很常见的大姓,这多有缘啊,好像本来就是亲兄妹一样!”那场宴席上,微醺的王桦大声感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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