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时被拽住,晚灵又问:“什么意思?”
她的嗓音开始发颤,触到他肌肤的手也冰凉,他回头时晚灵也才抬头,邓齐看到她的淡漠一寸寸gUi裂,疑惑中掺着不可置信和一点点的怒意。
是的,就是这样,就该是这样,凭什么她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邓齐终于生出一丝快意,恶趣味地靠近,嗅她身上的味道:“嗯,很香,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带劲,应该是的吧,不然怎么能哄得池筝为你拿出一千封口费呢?”
晚灵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盆冷水,又冷又惊又狼狈,她抬眼,不相信地又问一遍:“什么,意思?”
邓齐能看到她的眼圈又红了,在惨白的脸上格外鲜YAn,有意思,却又没意思,就知道哭,他没了兴趣,甩开她的手,只留下一句:“反正我收了钱,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就好了,以后少在我面前晃。”
像是灵魂被剥离了R0UT,心脏酸胀得仿佛挤压到了肺部,晚灵几乎不能呼x1,她用力地想汲取氧气却依旧感受不到肺部的膨胀,眼前阵阵发黑,世界天旋地转,整个人向前扑倒,双膝砸向地面,刚愈合的伤口崩开,尖锐的疼痛反而让她清醒了几分。
好痛。
但眼泪好像在上次消毒的时候流g了,现在一滴都流不出来。
膝盖处的校K被渗出的血迹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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